发表日期:2020年1月16日 来源:中国反邪教网 字体颜色: 字号:[ ]
关键先生的关键决定

  关键,男,1979年12月20日出生于广西壮族自治区桂平市偏僻农村,汉族,大专文化。由于家境穷困,体弱多病,自小受到过分溺爱,族人寄予过高期望,致使关键性格怪异,幻想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关键17岁接触各种气功,19岁开始习练“法轮功”,逐步陷入痴迷境地。他痴狂至极,乃至险些用菜刀削肉还母、削骨还父,企图了结生命,彻底气疯了母亲。更为可悲的是,父亲患上癌症,他坚决反对治疗,最后导致父亲不治而死。
  掌上明珠,养尊处优
  关键先生在家族里享有很高的“地位”。他父亲文化程度低,母亲是一个迷信色彩浓厚的文盲,本来兄弟姐妹7人,4男3女,大哥和大弟都早年夭折,他排行老二。虽然排老二,却是大家族同辈分里的长孙,所以一直被爷爷以“长孙当晚仔”来宠爱着。关键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单丁独苗,而且父亲的第一个男孩早夭,关键出生时就是一个胖娃娃,不久就因体弱多病,消瘦得厉害。父母为了保住他的小命,急忙找个当地“德高望重”的算命先生占上一卦,因所谓“投胎星宿大于父母”,为了防止克父克母,不能称父母为“爹、娘”或“爸、妈”,必须称为“阿兄、阿嫂”。就在关键满一岁的时候,家族长辈在他面前摆放了铜钱、毛笔和剪刀,他伸手就抓取了毛笔,当时族人马上群情激动,一致认为他读书一定有前途,是“文曲星”入命,以致他自小就头顶“光环”。受农村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他从呱呱落地到青少年就一直得到爷爷、奶奶、契伯伯、契叔叔和所有胞姐、堂姐的疼爱,父母更视他为掌上明珠,宠爱从来有增无减,可谓家族地位“尊崇”。这种尊崇的感觉,在沉迷“法轮功”之后的他认为,正符合李洪志宣扬的“无求自得”等理论,顿时他对师父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师父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关键先生自小也很争气,为家族赢得不少的荣光。从9岁读小学三年级到16岁初中毕业,年年当班长,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因为成绩好又稳定,19岁那年高考,他领取了广西玉林师范学院数学系大专班的录取通知书,还嫌弃数学专业而不愿意就读。在那个年代,大学毕业后国家是包安排工作的,而且当老师还比较吃香,放弃就读,无疑就等于白丢了这么好的“铁饭碗”“香饭碗”。在这样关键的节骨眼上,父母和大多数亲朋好友都极力劝阻,但决定权最后还是在关键手里,第二年他报考时,毅然把专业从原来的理科改为文科,竟然顺利成为广西玉林师范学院文秘系大专班学生。就凭这样的学习成绩,他使得父母在乡亲们面前脸上有光,也引来同村同龄人的无比羡慕。
  关键先生在家庭这个“蚁窝”里,俨然就是养尊处优的“蚁王”。家庭的所有事务,仿佛都在围着他转。由于关键从小就娇生惯养,他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形成了“家庭为我是天经地义的事”的观念;同时在各种各样的期望下,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误入邪途,灵魂受毒
  关键先生一家7口仅靠田地里的收入维持生计,家庭环境极差,经济非常拮据。用关键自己的话来表述,就是“只能用极度贫寒来形容了。父母所住的屋顶一半是泥砖瓦,一半是单层预制板,每逢大雨必定漏水”。关键自小就比较自卑,但是在内心里总是渴望自己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机缘巧合,关键先生从10岁起就开始习练气功,先后习练了张宏堡的“中功”、张香玉的“香功”和严新的气功,希望能跟香港武打片中的武林高手一样飞檐走壁,或者获得什么特异功能。时间一晃就是两三年,可惜他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跟身边的同学一样,凡人一个。
  1999年5月,他在广西桂平市第一中学复读高三。有一天,他闲着没事,就到学校附近的书店里逛逛,随意地在气功类书目里翻。突然,他看到两本书名与众不同的书——《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和《转法轮》,他就像铁块给磁铁吸引住了。他不禁想,周围的人都在习练气功,假如这本书的功法奇特,我不是可以炫耀炫耀啦!他一下子忘记自己家穷,身上的钱本来就不多,左衣袋右裤袋地勉强凑齐了书款,把两本书一起买了下来。跟他一起去的冼姓同学见状,也跟着买了两本。
  两个人乐滋滋地回到学校宿舍,连忙翻书认真学习起来。冼姓同学刚读了几页,就说头疼,很难理解,不久就把书给扔了。可关键看着看着却入迷得很,好像中了邪一样,当天晚上立即在宿舍“开夜车”至凌晨,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一口气就把那本《转法轮》读完了,细细品味,读到“奥妙”之处还在书中做了重要批注,学习心得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因为如此,后来,他俩命运迥异,人生往往就是这样,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关键先生回忆说:“当晚我马上就有了奇妙的感觉,迷糊中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上有一个椭圆形的光圈保护罩,恶鬼见到我都很害怕,接着有个外星人找到我,我们相互握手进行思维传感,外星人告诉我要找到圆明公主,她是我前世有约定的人,最后,我在老家坐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法轮’升天飞走了。”
  由于李洪志说梦也是“真实”的存在,在“另外空间”比现实还要“真实”,所以他当时天真地认为这书会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能够学到神通异能,而且不会得病,修练成功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如获至宝,心想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这么好的天赐良机。
  在“法轮功”的“启迪”下,他还把以前学过的其他气功书刊当成是干扰自己“得法”的“魔”,冲冠一怒,将其付之一炬;并竭力劝说其他同学也要把气功书刊清理干净。高考结束后,有一次,关键的小妹将家里的“法轮功”书刊全部烧毁,仅有一本《辅导员答疑》幸免于难,小妹还嘲笑李洪志根本无法保全自己的功书。对此,关键很生气,本来就受李洪志煽动而不满的心,开始仇视社会和家人,并暗下决心要凭着“真善忍”坚持修练到底,修练不成功绝不罢休。
  1999年9月至2002年7月,关键先生就读于广西玉林师范学院文秘大专班。这时,政府已经明令取缔“法轮功”。学院有时候开展反邪教活动,他就表面上跟随大家一样批评声讨李洪志,暗地里却静静地研读“法轮功”歪理邪说,偷偷地习练几套“动功”。随着读练时间的不断推移,他的人格开始逐步分裂,思想言行慢慢地被邪说的精神所控制。在“法轮功”邪教宣扬的“去掉情的执著”“消业”等邪说的影响下,他开始对家人和他人变得感情冷漠,麻木不仁,甚至残忍成性。
  最令关键先生后悔至今的是他扼杀了一段纯洁的爱情。当时,学院里有一位温柔漂亮的女同学阿秀主动向他示爱,本来可以攀上高枝的他却以“法轮功”诸如“人间俗气的爱情”等理论冷漠无情地予以拒绝,令这位情窦初开的女生痛不欲生。后来,当他彻底醒悟后回忆往事,他说:“如果往事可以重来,我一定会珍惜这份爱情,我的历史可能将会从此改写。”
  2002年大学毕业后,关键先生拒绝当老师,而是谋求自主就业,想闯一番大事业。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多少让这位刚走出校门的天之骄子感觉到世界的寒意。他先后在广州、东莞、中山、珠海、深圳、佛山等地到处流落和打工,10年就更换工作单位19次,还曾经被骗进黑工地,工资拿不到手,还要倒贴费用。他考虑在哪里打工的唯一条件是“是否有让我练功的环境存在”。只要有人发现他在偷偷地习练“法轮功”,并有举报他的可能,就算工厂待遇很好,老板也信任,他都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甚至连工资都不要就不辞而别。
  为什么当时没办法打一份长工呢?关键先生通过反思,是这样回答的:“我练‘法轮功’之后,人格分裂得很明显,受到‘法轮功’诸如‘不二法门’‘消业论’等歪理邪说所控制,我故步自封,不思进取,愤世嫉俗,精神恍惚,在处理工作、生活、情感、人际关系等方面经常是一塌糊涂,令人感觉莫名其妙,人人避而远之。打工10年,我总是把自己关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我的出租屋从来不搞卫生,很少有朋友来往。所以,只好东家打一会,西家干一阵,漂泊不定。”
  因为“法轮功”说要放下亲情,而且家里人也极力反对他练功,所以他对父母和兄弟姐妹的亲情淡漠得几乎荡然无存。从2002年至2012年在外打工10年,他仅在春节期间回家看望父母3次,每次总是感觉“道不同不相为谋”,很不自在,恨不得快点离开。
  自从习练“法轮功”,他认为那些阻止他“练功”的人就是李洪志所说的“魔”。他家7口人,6个反对他习练“法轮功”,所以家里除了自己,其他都是“魔”。他对党和政府的怨恨心也随着自己认为一直以来“受尽折磨”的境遇而变得越来越狂躁,在愤怒之下他把自己的党校培训结业证书一把火烧掉,将家中所有与党和毛主席有关的书刊统统销毁,还多次强烈劝说当过村生产队长的父亲一定要退出共产党。后来,关键经常利用电脑、网络、QQ、网络空间大肆宣扬和散播“法轮功”邪教资料,习惯性地在网上直接造谣诽谤中国政府,或者转传“法轮功”网站诋毁中国政府的资料,还刻录和非法传播宣扬“法轮功”的光碟,严重危害了社会安定。
  执幻为真,疾病缠身
  在李洪志的吹嘘下,关键先生相信“法轮功”是“神功”,可以让他达到“青春常驻,长生不老、不死”的神奇境界。李洪志在《气功与体育锻炼》中极力贬低体育锻炼对强身健体的重要作用,吓唬信徒说体育锻炼加快了细胞的“排泄”,从而缩短了人的寿命,只有练他的“神功”,才可以练出一个“金刚不坏之体”。正是在这种歪理邪说的误导下,关键尽管历来体弱多病,但再也不敢去参加正常的体育锻炼了,所以身体素质越来越差,疾病越来越多。更为致命的是,他迷信李洪志鼓吹的修练“法轮功”就不会有病的一套理论,把疾病症状理解为“消业”的反应,并认为只有“消业”和“吃苦”,才能“得德,长高功”。所以,关键经常暗地里自虐,残害自己的身体,即便生病也自欺欺人,讳疾忌医,执迷不悟。
  2008年以后,关键先生一直沉浸在修练“法轮功”中,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曾经梦见自己身体在另外空间里的“婴孩”,梦见“法正人间”的幻象,并执幻为真,经常进行自我暗示——“正法必成!”在李洪志有关“属于‘大根器’之人功修得高,要吃的苦也多”等邪说诱导下,他联想自己从小就经历很多苦难,加上算命先生说他是“大有来头”的人,就更相信他就属于李洪志所说的“大根器”之人。李洪志说这样的人是注定要来“得法”的,师父对这部分人早就安排好了,所以,关键先生是已经被选定的了。
  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关键先生中毒更深了。他长期在外漂泊,住的地方潮湿阴暗,不注意保养身体,以致经常止不住地咳嗽。但他觉得这是“业力”返照出来的,只要通过修练就能彻底消除;况且自己是“大根器”之人,这种小毛病根本不用放在他的“法眼”里;按照李洪志的说法是不能吃药治疗的,所以就这样一直拖着,直至病情恶化。
  关键先生回忆说:“2009年至2011年期间,我基本上天天都要高强度地压迫双腿来盘腿练功,致使大腿内侧和屁股都压出黑压压的一大片皮癣,还得了肺结核。但我不以为意,认为是‘消业’的正常反应,所以不看医生,也不吃药。那几年,我真的是病魔缠身。现在,我的肺结核还没能痊愈。说真心话,我太后悔了。”
  削骨还肉,气疯母亲
  关键先生从小胆小怕事,喜欢像小鸡跟着母鸡一样一天到晚黏着母亲。但是随着他慢慢地长大,从家族人的话里得知自己母亲有些精神分裂的症状,不会带孩子,就对母亲产生了厌恶的感觉,觉得她很“肮脏”,连她碰过的东西都很“肮脏”,感觉很“恶心”。当照镜子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长得像母亲,就非常痛苦,他憎恨自己的母亲,更加憎恨自己。
  由于受李洪志“去掉对情的执著”和“不拜祖先,不拜神”思想的影响,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常人”,因此变得越来越傲慢,看不起自己的父母,更看不起身边的契伯伯、契叔叔和堂兄弟姐妹们。
  2008年初,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关键先生28岁了,因为他的无情,已经跟3个女孩分了手,还未带过女朋友回家,这对于家在农村的父母来讲,能不着急吗?母亲通过别人的多番介绍,终于物色到一个觉得还不错的女孩子,马上叫儿子回家相亲。
  接到电话后,关键先生极不情愿,迫于父母的三催四逼,他只好厚着脸皮向公司的工友借了一点钱,回家相亲。女孩家见关键招呼客人态度冷淡,不善言语,就有点不高兴,又了解到他外出珠三角地区打工6年多,居然身无分文,不禁起了疑心,怀疑他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或者是个低能儿。相亲进行了小半段,关键就开始“弘法”,一听他是习练“法轮功”的,女孩立即脸色变黑,起身告辞。
  他父母气得火冒三丈,父亲直指着关键先生的头大骂他是“不孝子”,母亲蹲在一旁哆嗦着喃喃自语:“老天爷啊,我们造了什么孽啊,家门不幸啊!”关键则暗喜——终于把这女孩撵走了。
  第二天早上,本来就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的母亲经受了整夜的煎熬,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开始胡言乱语,有时候还手舞足蹈,精神完全失去了控制。关键先生把母亲彻底气疯了!从此之后母亲一直未能康复,至今仍然住在精神病院里。
  母亲被气疯的消息不胫而走。关键先生的二舅和契伯伯、契叔叔们闻讯都赶过来看望。他们过来以后,开始轮番对关键进行批评教导,但这些语重心长的话语却让关键觉得非常刺耳,还觉得自己很委屈。一直沉默的关键突然站起来大声反驳:“钱财、爱情、亲情,这些都是人间的东西,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都是要放下的。我没有错!既然我这个肉身是父母给的,现在我就还给他们!我要削肉还母,削骨还父!”说时迟,那时快,关键先生立即冲向厨房,伸手就去抽那把锋利的菜刀,想要削下骨肉,了结生命,还清人间“业债”。幸好他契叔叔迅速把他抱住,才没有酿成惨剧。回想荒唐往事,关键现在还心有余悸:“如果让我拿到菜刀,当时在‘法轮功’愚昧疯狂思想的驱使下,我的举动将不堪设想,造成死伤的很可能不只是我,过来劝阻的亲友们也可能会倒在地上,场面肯定是血淋淋的!”
  反对治疗,父亲病逝
  关键先生读书成功的背后,蕴含了父母和家庭长年累月的辛酸。父母一心想要把关键培养成才,倾注了毕生的心血,为的是期望他不用再像自己一样一辈子奔波劳累。在家庭非常困难的情况下,父亲在农务之余,不分白天黑夜地到处去抓毒蛇和青蛙,为的是想攒下一些钱,可以为关键先生缴纳“择校费”,供他到县城里读书。第一次高考成功时,关键先生嫌学校不好而放弃就读,父亲虽然心里不太满意,但最后还是尊重儿子的人生决定,继续咬牙攒钱,让儿子复读。母亲也勤干农活,还尽可能地找些手工活,补贴家庭日常开销。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关键先生父亲由于长期劳累,终于病倒在床。经医院诊断,确定为癌症中晚期。在长期生活在荒村僻野的人们看来,这意味着命不久矣!
  亲朋好友闻讯后都非常悲伤,唯独关键先生很气愤,他冲着父亲大喊说:“叫你练‘法轮功’你不听,现在后悔都来不及啦!”
  这时,关键先生的爷爷立即召开家庭会议,商议怎样安排医治。大家纷纷表示所有亲朋好友都要慷慨解囊,筹集足额资金后,马上送其到医院化疗。除了父亲之外,关键既是小家庭中最年长的“大男子”,也是家族中的最高“知识分子”,更是在此关键时刻做出决定的“关键人物”,所以,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要他定夺主意。
  这时,关键先生却坚决反对送父亲去医院化疗,说父亲需要“消业”。当时其父也已经病入膏肓,加上家境十分穷困,其父也不想再“折腾”,主动放弃医治,最后痛苦病亡。
  对于父亲的去世,关键先生在醒悟之后很后悔,他说:“我是一个忤逆不孝之子!父亲为了我成长,为了我治病,为了我上学,倾注了毕生的爱和心血,他宁可自己节衣缩食,也要帮我缴纳昂贵的择校费。而我,在他生命垂危之际,却受邪教蛊惑,不让他到医院治疗。我没能给父亲吃一顿好饭,穿一件好衣服,如今自己也因误入歧途而一事无成,碌碌无为,我真的对不起父亲啊!”
  迷途知返,下跪谢罪
  2013年3月,对关键先生而言,是幸运好日子的开端。机缘巧合,他认识了几位好心的社区志愿者,终于有了认清“法轮功”邪教本质的好机会。在他们热情耐心的帮助下,他知道了“法轮功”发展的过程,了解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和“法轮功”学员自杀、杀人等事实的真相,弄清了“法轮功”所有“经文”的错误和矛盾;通过邪教与佛教的对比,看穿了李洪志利用佛教包装“法轮功”而把自己装扮成救世主的虚伪,清楚了“法轮功”投靠反华势力的事实;通过对气功知识的学习,清楚了自己幻觉的来龙去脉;通过对传统文化的学习,构建了自己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同时,他更认清自己自私和愚昧的嘴脸,认清了自己所造下的罪孽。
  关键先生迷途知返后,痛哭涕零:“我这个认识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就好像把我身上的皮一层一层地剥掉,我不记得哭了多少回,每当发现‘法轮功’的一个致命错误,我就深深地被刺痛一下,我感觉自己太无知太愚昧了。我非常感谢恩人对我的挽救,让我有了新生的机会。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用自己的经历来劝说还在邪教泥潭中的朋友,帮助他们解脱出来。”
  2015年6月,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关键先生从广东回到老家广西桂平市。当了村主任的堂哥早就在村口等着他。堂哥告诉他,他母亲目前在当地的精神病院里,兄弟姐妹们都外出打工了,一切都还算平静。他们还商量着如何解决关键的工作和生活问题。
  堂哥带着关键先生去看望母亲。这时,儿子给母亲轻轻地一勺一勺地喂粥,他们默默相对竟无言。
  他们又上了山,来到关键先生父亲的坟头。关键不禁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喊一声:“爸爸,儿子回来了!”
  (文章节选自《36名邪教亲历者实录》)
  《36名邪教亲历者实录》是由广东省委政法委牵头,广东省社科联、省反邪教协会协调省监狱管理局、省戒毒管理局等单位编写的首部以详实丰富案例为主的反邪教警示教育书籍。广东省委领导林少春同志为该书作序。此书是广东省35名反邪教工作人员和志愿者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和心血,从近万个邪教人员受害案例中筛选了几百个有代表性、有说服力的案例,经过反复集体讨论,又从中挑选了100个案例进行深入走访,在征得当事人同意后,精选并编写了36个案例,加上专家深入点评和近半年时间的编辑整理后最终形成。该书已列入广东省“七五”普法读物,由南方日版出版社出版,目前已发行5万册,免费发放省内各地各部门,供宣传学习之用。

《36名邪教亲历者实录》封面、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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