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日期:2017年2月16日 作者:丹琳 来源:凯风网 字体颜色: 字号:[ ]
从地域文化入手帮她走出法轮功的误区

    吴晓月(化名)是岭南某地人,她所在的地区在历史上是蛮荒之地,古代很多官员曾被流放到那里。古时那里经济文化落后,民风刁钻,迷信思想严重。即使到了现在,那里的一些风俗仍然不能让人认同,甚至还残留着一些败坏的风俗,比如,一些女孩子婚前与男友同居,甚至未婚先育;一些人乐于追求享受而不愿付出劳动……而本文中的吴晓月,即是生活在那个地区的一名法轮功练习者,并且她的思维也一直停留在过去的记忆中,那些地域文化特征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以致她误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是那样的生活方式,并且对李洪志经文中对社会阴暗面的放大极其认同。

  吴女士是1996年因为祛病健身及婚姻破裂而开始走进法轮功的,因法轮功对她具有的特殊的吸引力,比如,李洪志宣扬的修炼能使人达到“净白体”的无病状态,专一修炼不仅能够脱离苦海,而且能够实现“圆满飞升”的理想……种种诱人的说法使她很快痴迷进去。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以后,她感到不理解,进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被拘留,因触犯法律被判刑。在拘留所和监狱,虽然反邪教志愿者给她做了大量的工作,但因为痴迷太深,思想一直被禁锢在法轮功的枷锁中无法挣脱。去年年初,吴女士因参与诬告滥诉活动而被送往心理矫治中心,在那里,我见到了愁眉深锁、目光游移、一脸迷茫的吴女士,并与她进行了长时间的促膝谈心,发现她对法轮功的痴迷,除有着法轮功人员的普遍共性外,还有着非不同于一般的特殊性,这种特殊性,不仅仅是她个人生活中的不幸经历,更是带有她所在的地域文化的鲜明的特征,因而,帮教中的常规方法在她身上难以起到什么明显效果。针对她个人特性的谈话与矫治、引导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还不足以促使其思想脱胎换骨,达不到那种破茧成蝶的作用。更让人感到不可理喻的是,因为沉淀多年,屡次接受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她已经产生了很强的抗药性与免疫力,无论是用真情感化,还是道理说服,或者心理学矫治,对于她来讲,都像原子弹打蚊子——用不上劲儿。

  后来,矫治小组的反邪教志愿者对吴女士的情况进行了深入探讨与交流,并多次与其家人沟通,但家人的亲情帮教只能换来她对法轮功越发的坚定,因为她要“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亲人的劝导反而给她提供了所谓接受“考验”的“机会”;而且,在法轮功中摸爬滚打多年,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正常的思维,做为一个正常人的礼义廉耻,全在法轮功中“修掉”了,就像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让人难以下口。

  矫治小组的成员认为,这种状况的出现,除了她本人以往的痛苦、坎坷和特殊的经历外,更重要的是地域文化对她的思想深处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成为她思想解脱中的一大障碍与棘手的难题:一定是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与她所看所思的地域文化产生了某种契合与共鸣,而地域文化中的负面因素使她评判法轮功的参照系发生了偏颇,从而失去了分辨善与恶、真与伪、正确与错误的能力。如若能从地域文化特征入手去走进她的内心世界,或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

  本着这个思路,我们开始寻找突破的环节与时机。首先抓住她所处的地域文化中的某些特点,澄清她的错误认识。到了一个关键点上,我们拿出了李洪志在2007年《首都法会讲法》中谈到的一个问题,他在回答一个学员的问题时说道:“你们知道中国社会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吗?乱伦,整个社会的乱伦,你想找一个纯粹的女孩子、纯姑娘都很难。”我在心理矫治中曾经跟多个人谈到这个问题,她们大都是在进行了短暂的狡辨后,不得不承认李洪志所说的是错误的、夸大其辞的、是不符合事实的。可是,吴女士对这个问题却很不以为然,她公然承认李洪志所讲的没有错,她认为李洪志所说的很符合眼下的现实情况,她毫不在乎地说:“我们那里就是这个样子,女孩子婚前都同居,不领结婚证就住到一起,很开放的,在我们那个地方,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所以,师父说得是对的。”她这样的回答是在用她们的地域文化做是非标尺,就像住在一间根基本身就倾斜的屋子里,在里面她是看不到屋子有问题的,现在,我们要把她从倾斜的屋子里领出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只有走出这座迷惑人的山峦,才能看清山的面貌。我盯着吴女士浑浊游移的的目光说道:“你说的是你们家乡的那个地方,我想,你们家乡不可能都像你说得那样,哪里都会有纯洁的好姑娘,何况在讲法中李洪志并没有注明单指你们那里,他说的是整个中国社会,整个中国社会是个什么概念?它包括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版图上的所有中国人,我们应该放宽眼界,来看看广阔的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像不像李洪志所说的那样肮脏和污浊?问题在于你长着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有的人长的是蜜蜂的眼睛,他们看到的往往是鲜花和芳草;而有的人却长着苍蝇的眼睛,专门盯着阴暗和肮脏的地方。”

  她不解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诧与询问,显然,我的回答在某种程度上打击了她原来的自信。我问她说:“除了在你的家乡生活外,你还去过什么地方?”她垂下头说道:“除了我们地区,我基本上没有出过远门儿,但我知道现在的社会非常阴暗,到处都是贪污腐败,性泛滥,很多女孩儿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把自己卖给商人和官员,真正的纯女孩儿确实很难找到了。”“是这样吗?”我反问她一句。她使劲儿地点点头儿,说了一句:“我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你这是管中窥豹,以偏盖全。”我坚决地否定了她的错误观点:“其实,在现今中国社会的很多地方,包括一些山区和渔村,那里的民风民俗是非常纯朴的,很多女孩儿的家教都是相当严格的,她们守身如玉,感情非常纯洁和专一,她们不为金钱所动,更看重的是女德与贞操。即便是在大城市,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传统的家庭与家教还是占主流的,我也接触过一些家庭相当富裕的女孩儿,家长在各方面都对她们进行高标准的要求,不许她们的感情出现瑕疵……据我了解,这样的女孩儿决不在少数。不纯洁的女孩儿确实有,但毕竟是极少数。尤其是现在传统文化在民间普及,王凤仪(民国时期朴素的思想家,人称王善人,办女学、讲女德,很受人欢迎与崇敬)所讲的女德受到推崇……”

  她的目光由游移变得专注起来,贴近我,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我觉得好像都不纯了。”我说:“你的感觉和李洪志的信口雌黄并不能代替现实,片面也不能代替整体,我们看问题要站在全局立场上,不能只看自己的周围和局部,中国那么大的地方,这么众多的人口,这么多优秀的持守传统美德的女孩儿,李洪志视而不见,却血口喷人,肆意污辱,说话这样不负责任,这样的人,能称得上是‘主佛’吗?”

  她低头不语,悻悻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儿。在鲜活的事实面前,在全面而缜密的思维面前,她已经无可狡辨,但她相信法轮功这许多年,内心毕竟有许多不舍的地方,因而,她还不能够当机立断地承认李洪志是错的。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内心波涛汹涌,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呐呐地说道:“我一直非常相信师父,他说的话我觉得都对,这句话我本来也没有觉得说错,因为我们本地就是这样的风俗,可经你这么一分析,他说的确实有问题。”我问她:“有什么问题?你具体说说。”她说:“说的不真呗。”我又问道;“不真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她茫然地回答:“我哪知道这些,不真就是假呗,其他的还能有什么?”我说:“当然有。李洪志为什么要说这些假话?除了蒙骗练习者,放大社会阴暗面,让练习者对社会绝望,紧紧追随他李洪志外,还有着更深的政治目的……”她瞪大了眼睛,迷惑不解地望着我。我加重了语气说道:“李洪志抛出这个邪说,是为了抹黑中国形象,是有意在西方和国际社会扫中国政府的威信,歪曲攻击中国文化!”她的神色变得更加吃惊,其中夹杂着一丝恐惧的神情:“听你这么一说,事情原来这么严重啊?好像是有政治目的。”我说:“法轮功本来就是有政治目的的,它早已沦落为西方反华势力的政治工具,这些练习者都蒙在鼓里啊!”她承认自己这些年经常钻在法轮功的一方天地中,好像井底之蛙,对广阔而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视而不见,孤陋寡闻,盲目相信李洪志的经文说得都是真实的,现在才如梦初醒。

  如果说这个问题让她在政治层面认识到了李洪志的卑劣骗术的话,那另一个问题显然就触及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也触动了深深埋藏在她潜意识层面的地域文化的根子——这个问题就是李洪志所说的,修成佛后,就是大自在,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伸手就来。她对这种说法也是深信不疑,其深层原因也与当地文化风俗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在跟她剖析这个问题时,谈到了这是一种追求享受和安逸,让人消磨意志、促使人沉沦的消极人生观。她却认为追求这种生活状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讲,她们家乡的人都打扮的靓靓的,不愿意去劳动,而喜欢享受生活,与李洪志所讲的这种“另外空间”的生活极其契合,所以,她们当地有不少法轮功人员,都特别难以转化,主要是骨子里注入有这种享乐文化的基因。

  针对这种情况,我们从中国传统文化入手,讲到中华民族是勤劳、善良、勇敢的民族,是保持艰苦奋斗与优良作风的民族。毛泽东同志在七届二中全会上讲道:永远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永远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艰苦奋斗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不可缺少的优秀文化基因……李洪志之所以宣扬这种不劳而获的思想意识,就是从文化底蕴上腐蚀这些练习者,剥夺练习者的劳动权,使他们成为只会想入非非、等着天上掉馅饼的无用的废人,成为只相信李洪志、追随李洪志、任李洪志调谴的无用之人……

  她听了我们的分析后,简直感到不可思议,她说:“你们真是有头脑,他的每一句话,每一种说法,你们都能挖到根儿上。当时只觉得练法轮功有好处,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多的陷阱!苦苦坚持了这么多年,给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和伤害,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

  在大家的帮助与引导下,吴女士终于走出了法轮功的误区。抓住地域文化特征的方法,对她起到了非常有益的关键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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