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日期:2013年7月25日 作者:罗映平(口述)李建民(整理) 来源:凯风网 字体颜色: 字号:[ ]
法轮功害我无家可归

  我叫罗映平,今年51岁,是湘潭建材钢铁总厂职工,住总厂家属区,受厂里器重,上过成人大学,1992年育有一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是个令人羡慕的幸福家庭。

  1998年初,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本《转法轮》。也正是在这一年,工厂改制,我下岗了。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突然下岗后,工作、生活的反差很大,家庭矛盾也随之增多,许多事情突然之间变得不尽人意,心里非常失落。心理上的不如意也使得身体上的毛病都涌现了出来,鼻炎、关节炎,都觉得更严重了,生活的压力让我觉得苦不堪言,无从诉说。

  由于我孩提时代就喜欢听神仙故事,当我读了《转法轮》后,对“修炼”、“神仙”、“法”、“消业”、“解脱”、“圆满”等心存向往,觉得法轮功可以让我转虚幻为现实,解脱内心的苦恼,很多不想不通的事情,似乎都找到了答案,很多人生的困惑仿佛全被解开,我毫不怀疑地一头就扎了进去,于1998年5月开始潜心修炼法轮功。

  修炼法轮功后,由于自己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全心扑在法轮功上,就忽略了原来觉得不能忍受的鼻窦炎、关节炎等毛病,也不再痛苦于下岗失业,所以对关节炎、鼻炎的反应就不再强烈。可我却以为是法轮功真的能治病,更觉得法轮功真的神奇无比,对李洪志就像对神仙和救世主一样,深信不疑,顶礼膜拜。就这样,我一步步堕入魔网。

  我不再想着找工作养家,而是一切以“学法”、“练功”为重,也想把这样“美好”的东西送给家人、亲戚和朋友。就这样,在我的说服下,我母亲、弟弟、弟媳也开始练法轮功。

  就在1999年初,我母亲不幸中风,未去医院及时治疗,去世了。在给母亲办丧事的过程中,我和二弟、弟媳(他俩也都是法轮功习练者)深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在母亲的灵位前都不跪拜母亲,在场的很多亲戚朋友都不能理解,叔叔、婶婶还骂我们不仁不义、不尽孝道,年近八十的老父亲更是气得没法说。我的这些做法,亲戚朋友和乡邻都说,是法轮功让我们不讲人性了,甚至有人还对我骂道:“为什么你们的母亲练法轮功却这么快就死了?连母亲的灵位都不肯跪拜,你连孝道都不要了,还有人性吗?”当时我还振振有词:“我母亲已70多岁了,阳寿已尽,这是天数,母亲灵位虽然应该跪拜,但我们用‘宇宙大法’最好的礼节‘双手合十’来礼敬母亲,不是更好吗?”此后,亲朋好友和邻居看到我就在背后指指点点。

  1999年7月,政府取缔了法轮功,我认为这是政府对法轮功不了解,就这样,我在李洪志“真、善、忍”的暗示诱导、反复灌输下,精神完全被“法轮功”所控制了,做事不加思索,并且更加全心身地投入,觉得“维护大法”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2000年,妻子不堪忍受我对法轮功的痴迷,带着儿子和我离婚了,我那时候居然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离“圆满”又近了一步。同年,父亲也病重住院。虽然我在他床前不断地念法轮功“经文”,希望“师父”的“法身”能够护佑他老人家好转,但是,父亲最终离我而去,“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成为了一句空谈。

  2001年,当我看到傅怡彬杀父杀妻惨案的报道后,我根本不相信“大法弟子”会做这样的事,因为我们是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认为这肯定是对“大法”的陷害。所以,我练得更加激进了。

  从1998年起,我小弟弟搞了个小型化工厂,因为我下岗了,为了照顾我的生活,让要我帮他打点一些生产和产品质量的事,本来兄弟齐心合力是可以把化工厂做好的,但是,由于我在法轮功里越陷越深,把小弟交待的事敷衍、应付,让他很是头疼,劝我别练了,我根本不听劝。2001年,弟弟因为我做不好,就给我增加了一个帮手小向。小向是位老实本份从农村小伙子,我就把厂里的事都推给他去做,自己每天集中精力“学法”、“练功”,后来逐渐发展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散发法轮功传单。我不仅如此,还把小向也拉进了法轮功泥潭,让小向的家庭也蒙上了法轮功的阴云。由于我积极参与法轮功活动,原单位和当地社区的领导经常上门走访探视,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回归正途,我却把这些都当成骚扰。

  我按照李洪志说的,走出去向大众讲所谓的“真相”,到城乡散发法轮功传单,甚至还跃跃欲试想去北京“护法”,为了自己能够“圆满”,把“弘法”和“证实大法”当作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神圣的事来做,而把家庭、生活、工作抛诸脑外。

  2003年,弟弟看我如此执着痴迷,实在是不可救药,担心自己苦心经营的小化工厂受到影响,便把我给换了下来,另请他人打理。我非常生气,还埋怨弟弟不讲兄弟情谊。那时我根本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认为,这下也好,无事一身轻,正好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做“大法”的事。从此,我从一个业余法轮功练习者彻底演变成了一名专业的法轮功修炼者,我和另一个痴迷者杨某在外租房子居住,搞起了资料点,供应部分法轮功痴迷者的资料,偷偷摸摸到处散发传单,还经常更换地点,靠一些法轮功痴迷者的帮助度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还多次因为扰乱社会治安而被说服教育,但是每次我都假装说不练了,其实心里想的是骗过他们,然后接着再“弘法”。

  其实,我离婚的妻子并没有完全放弃我,虽然是我害她一个人带孩子吃了许多苦,但是她知道我过着如此落魄的生活后,还是很同情我,2010年她还来看我,给我送来几百元钱,还询问我的身体状况,问我是否要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她说的一句最让我感触最深的话是:“过去不全是你的错,我也有错”,对我表现出极大的宽容。后悔的是,当时我并没有去探究这句话的深义,把她所有对我的好都忽略了,不当回事,把她送给我的钱也退了回去。我还向岳母理直气壮地表示要继续修炼法轮功,和他们划清界限。最后,我的家也没能破镜重圆。

  由于没人照顾、缺乏经济来源,又陷在法轮功的魔窟里,社区同志很关心我的生活状态,还多次摧促我去办理低保手续,我都以种种借口推辞回避,不予理睬,不愿接受所谓“旧势力的安排”,暗地里不断在法轮功媒体上编造政府如何“迫害”我。

  2012年年10月,社区里的反邪教志愿者,他们慢慢接近我,潜移默化地影响我,逐渐让我看清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本来面目,让我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是社会的弃儿,反而是自己一直没有打开心结,面对生活,才越来越为法轮功束缚,我醒悟后,突然觉得我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悲、可笑,再走下去,就是一条不归路!将会面临万劫不复的深渊。

  感谢春风般的志愿者,破除了我心中的迷障,结束了十多年的修炼噩梦,我终于明白了李洪志的法轮功只不过是披着美丽外衣的邪教,欺骗了我这个心理脆弱的人,我决心重新回归美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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